三点水塔

主家教,JOJO,名柯以及各种综漫大杂烩。为爱发电,考完一身轻松,马上就搞(?

[综]不会打网球的黑手党不是一个好哥哥――第十三章

安抚完白痴王子,已经是第二天凌晨。


回到家,白兰不知怎的没有跟来,短时间内我应该看不到这只狐狸,抱着这个想法,我安心地几乎沾床就睡。


梦中又是一片碧水蓝天,几只凤梨奇怪的笑声回荡在我耳边,我当即一巴掌呼过去。


结果睁开眼,闹钟上的指针清清楚楚地告诉我――我迟到了。


行,凤梨头小子你好样的。


穿衣,拿包,脸都没洗的我直接出门。


此时,赤司安慕在狂奔来的路上。

(迹部:赤司这家伙,是早上喝咖啡中毒死了吗?

忍足镜片一闪:不,小景,大概率是睡过头了吧?

迹部:……你闭嘴吧。)


我有些后悔昨天威逼利诱让大爷把我安排在单打二的位置了,万一我没及时赶到,不就相当于弃权吗? 以这样的方式输了比赛,我这个新鲜出炉的正选位置岌岌可危。


到底要节省体力,我试图拦下一辆最近的车,车的主人似乎很犹豫,开过后转了个弯又回来。


我敲敲车窗,凑近一看发现这不是一辆一般的私家车。


哇哦,保时捷356A,即使我不关注汽车也有所耳闻。


开车的是一个戴着墨镜的黑衣胖子,他不耐烦地看向我问道:“小子你干什么?”


我发誓我听到他小声抱怨了两句“竟然不是女人”云云。


你是对长头发有什么意见吗。


我自然也不会给他好脸色,正想打发走,突然瞥见后座上一个跷着二郎腿的男人。


稍稍有些眼熟,但银色长发这么明显的特征,我不可能印象不深。


男人面色不善,一身黑衣显得霸气侧漏,看都没看我一眼,对着胖子威胁道:“随便停车,你想死吗。”


胖子忙点头哈腰连连道歉,转而对我训斥道:“没听见大哥说的话吗?快滚。”


他是对你说的呀,我看你是真被欺压久了,对长头发非常有意见。


我没理他,现在这车上谁说话更有分量一目了然。我对自己的记忆向来很不放心,这车上的显然不是普通人,我既然抓住了一丝似曾相识的痕迹自然要顺藤摸瓜到底。


“我叫赤司安慕,搭个顺风车。”我率先开始试探。


他听到我的名字眉头一挑,上下打量了我一番,手指放在腿上轻扣几下,考虑了一会儿,对胖子吩咐道:“让他上车。”


胖子的脸一阵红一阵白,打脸的滋味不好受。


和男人并排坐着,车内卷着冷气,莫名的给我一种长毛队长坐在我旁边而又安静如鸡的感觉。


这场面光想想就让人寒毛耸立。


简直就跟教导主任面前的小学生一样,我一贯的不要脸品质发挥不出来,一个字也说不出,无从打探,我太难了。


胖子像是个没事人一样,带着微微讨好的语气问道,我心中松了一口气。


“那个,小兄弟,你要去哪儿?”


“日本国中生网球关东大赛场地,前面左转。”


经由这一番话,胖子拉开话闸,车中的氛围也不再那么压抑了。


“你是打网球的?”


背着网球包的我:“嗯。”废话。


“现在打网球的都不简单啊。”胖子似乎无意中感慨了一句,收到男人一个警告的眼神,只好乖乖闭了嘴。


此时,赤司安慕正在骑车来的路上。

(迹部:比赛都开始了,赤司他人呢?

忍足:可能还在赶来的路上吧,但愿不会遇到堵车。 迹部:……你给我闭嘴。)


胖子使劲摁了两下喇叭,除了换来车外的两声怒骂外无济于事,转头无奈的说道:“大哥,你看……”


男人同样轻轻吐出一个无济于事的字,把高贵冷艳发挥到了极致,“等。”


等不及的我点头以表感谢,转身就要下车。 男人却猛地抓住我的肩膀,这不符合他的性格的行为吓了一跳,下意识做好防御状态,他本人也没想到自己会做出这种举动。


“你……”男人突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,似乎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,他左手烦躁地摸上腰间,是个左撇子,我确定了这点,加上他的外貌衣着,脑中有什么锁解开了,电光一现,我犹豫再三,问道:“阵?”


男人浑身一震,死死盯住我的眼睛,放下了手。


我心中暗道一声果然如此。


坐回车内,一阵无言,胖子不敢说,也不敢问,躲在驾驶座上装聋作哑。


阵张张嘴,喉中像是有千言万语,但最后却化为一句极其微小的轻叹。


“我叫琴酒。”


此时,赤司安慕还在塞车的路上。

(迹部:双打二已经要结束了,赤司怕不是想上天。

忍足中指推眼镜:我也觉得赤司君太过了,可别是因为和故友叙旧忘记了时间,就像上次一样。

迹部:……你给我闭嘴。)


黑泽阵,黑衣组织现任骨干成员之一,代号琴酒,十几年前只是一个强装面瘫的小屁孩。


我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了他,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健在(喂这个词不是这样用的吧!),经历过腥风血雨后还记得我。


“你的头发?”我刚要开口询问,阵打断了我,掏出手枪指着直冒汗的胖子,冷冷说道:“伏特加,不想死就忘掉你听到的一切。”


“是,大哥。”审时度势的胖子还不想死,他选择静静的在驾驶座上装死人。


阵哼了一声,看着手枪,说道:“组织分部的事,是你干的吧。”


肯定的语气让我心咯吱一跳,没在意他故意转移话题。昨晚安抚白痴王子,他提到了任务时遇见了一个特别像长毛队长的家伙,抱着欺负他就等于欺负长毛队长的心态,白痴王子专门针对他了好一阵子,我没看见这一幕,只当他是在发牢骚。


现在,受害人拿着武器带着同伙,坐在我面前。更要命的是,我们彼此认识。


重申一句,我太难了。


此时,赤司安慕依然在纠结的路上。

(迹部:呵,赤司安慕。

忍足:小景,你往好处想一想,赤司君弃权你不就可以和手冢打一场了吗?赤司君说不定现在遇到什么麻烦也很为难啊。

迹部:本大爷说了你给我闭嘴。)


ps:点蜡。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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